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耶路撒冷遇见爱我信主的故事二

Angel--与神同行的日子年,Angle与妈妈同游以色列,经历神医治和拣选的恩典。在以色列,神给她了一个呼召:你要在万人面前为我作美好的见证!是啊,经历神如此的恩典,她若闭口不说,石头都要呼叫起来。这里记载的都是她真实的信仰历程和生活感悟,愿分享给你,更愿那位祝福了她的上帝,也成为你的祝福!耶路撒冷遇见爱--我信主的故事(二)

最黑暗的日子

年2月1日,我的左眼又出现了虹膜炎的症状,如前法炮治,吃中药加用激素类的眼药水。但病情发展的很快,十天之后,我的左眼完全看不见了,只有微弱的光感,因为眼睛里集了脓,视网膜粘连。医院,直接给眼睛里打针。如果问我最怕什么?我最怕的就是这个!先给眼睛里滴上麻药,几分钟后,医院的床上,睁眼看着护士拿着针过来,针头越来越近,最终扎进眼睛里。每次打完针,我都会躺在床上流泪;护士看我哭总会问:是疼吗?我摇头不语。我不想说:不是因为疼,是我害怕,是我看自己太遭罪、太可怜!每次打完针,眼睛也都会肿起来,眼白上会鼓一个水泡,那景象让人不忍直视!除了虹膜炎,还出现了之前没有的两个症状。一个是整个人没有力气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上不了班。另外一个就是,我的脑子不够用,工作上总会出纰漏,8位的北京市电话号码看一遍拨不出来,洗澡的时候经常把洗发水、护发素、浴液搞错;最邪门的是,有时候从卧式要拿两样东西到客厅,到了客厅才发现,只拿了一样,返回卧式,却又常常不知道自己要回来拿什么。我好象得了老年痴呆一样!每周,医院看专家门诊,抓药,代煎,拿药;每天,早晚吃药,按时按点地用各样眼药……但很奇怪,药对病情的控制进展不大。4月,有同学来看我,说我的眼睛一大一小,右眼大,左眼小,就是说得虹膜炎的左眼不但红而且小。起初,我并没有把同学的提醒放在心上。因为视力不好,所以我看不出来两眼一大一小;而且,我一直有一个坚定的信念:我已经得了强直性脊柱炎了,不会再得其它大病了,因为人不会这么倒霉。事实证明,觉得自己不会再得其它大病的想法是多么幼稚的一厢情愿。再去看中医的时候,我把同学说我一眼大一眼小的事告诉了我的中医大夫,一个70多岁的国家级老专家。老太太端详了我一阵,问了几个问题,没言语。第二次去的时候,她提醒我去排个X光片,以排除胸腺增生或胸腺瘤。老太太的话我也没放在心上,过了两周,才医院检查。结果出来:胸腺增生,肌肉疲劳试验阳性,医生判断我是重症肌无力。拿着诊断结果,我给同在北京工作的表妹打电话,电话接通了,我却哭的说不出话来。不甘心,医院检查,做了更多的检查项目,结果显示:血检指标阳性,新斯的明试验阳性,肌肉疲劳测试阳性,胸腺增生;年5月,医院确诊,眼肌型的重症肌无力。得强直时,我只哭过两次,在地铁中不能走路时,在拿到诊断报告时。但这一次,我真的崩溃了,每天以泪洗面!我想不明白,怎么会有人这么倒霉?为什么会是我?我觉得特别委屈!婚姻不好,我们可以怪配偶;工作不好,我们可以怨老板;没有房子,我们可以骂政府……我的生活习惯很好,我的父母很健康,可我的健康系统崩溃了,我该怪谁去?实实在在的病与疼,是无法忽视的。有了对付强直的经验,我又开始研究重症肌无力的病因、治疗方案,西医的激素治疗和切除胸腺的冲击疗法都被我否定,最终决定还是用中医的方法来治疗。在查找资料时看到,广州中医药大学是全国医院;于是,5月下旬,我飞到广州,在同学的帮助下住了下来。依然是每周看病,每日服药,只是这一次,我不再代煎了,改为自己煎药,因为大夫说自己煎药效果好……服药后身体状况有了一定的好转,体力比原来好一些,但依然红眼睛、视力不清,依然眼睛一大一小,而且整个脸是红的,肿的。常常,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会很奇怪这张脸怎么会这么丑呢?从哪一天开始变化的呢?不习惯广州又湿又热的生活,7月中旬,回到北京,继续吃药,并断断续续地上班。因为不愿家里人担心,我一直没有告诉父母我强直性脊柱炎的病情,重症肌无力也是一样;虽然他们曾经看到过我吃药,但从来不知道有多严重。但这一次,确实是太严重了,我也照顾不了自己,父母终于知道我生病了。年十一,父母双双来到北京照顾我。父母来京后,每天,煎药,吃药;每周,我随他们去教会礼拜;每两周,我们一起参加查经小组的学习。生活上,妈妈做饭,爸爸洗碗,我被他们很好地照顾着。工作上,我的老板给了我充分的照顾,想去上班就上班,不想上就在家办公;徒弟小璐非常贴心,毫无怨言地做了几乎所有的工作。中医加针炙,我继续探寻医治之路。越治,发现越难治了。从中医讲,重肌是气虚,要补!吃了这类补益的汤药,会更有力气,左眼也会变大些;但吃上一两周后左眼的虹膜炎的症状就加重。好吧,那就停了重肌的药,吃强直的汤药治虹膜炎,中医讲眼睛发炎是肝有火啊,要泄!强直的药用了也有效果,眼睛红会减轻,但左眼又变小了,人更没力气了。眼药,从来没断过……年圣诞节前,我终于明白,两种病都在眼睛上表现,两种药物一矛一盾,没有医生能够救我!我该怎么办啊?我的世界彻底坍塌了!如果说年5月确诊重肌是一次大地震的话,那年圣诞节的体悟就是一次强烈的余震,原本没倒塌的,也彻底塌了,遍地瓦砾!我没有力气,活下去的力气。我不想上班,也上不动,但如果我失去工作,谁来还房贷?谁来养活我?如果说我原来只是身体不好、脾气不好的话,那么现在我还脑子不好、容貌不好,即使我想嫁个长期饭票,谁愿意娶一个又病又丑的人呢?活着的意义是什么?活着为什么这么痛苦?这些问题纠缠着我。在黑暗中,我得出了结论:人活着就是受罪!我活着只对父母有意义,因为若是白发人送黑发人,他们会伤心……我给自己设计了后路,辞去工作,把房子卖掉,还掉房贷,拿着余下的钱和我70多岁的父母回河南老家。每天,辞职和卖房的念头都在我心里转。但我也在犹豫,因为我担心如果有一天病好了,想回北京工作,我没有了落脚之地……那时候,我脆弱的象一个纸糊的人。我听不得别人的关心,也听不得别人的刁难,一句“Angel,你还好吗?”能让我感伤,泪如雨下;一个从同事来的苛责的邮件也能让我在办公室里哭花了脸。要知道,要强的我,是最不愿意在人前落泪的。离婚后的辛苦,离婚后一个人还房贷的艰难,我都不向外人说,也不在人前落泪。可是,现在我真的控制不了。我的睡眠越来越糟糕,常常是整宿失眠;爸妈晚上都蹑手蹑脚的,但另外一个房间里的我,知晓一切,他们睡着了,妈妈打小呼噜了,爸爸起来上厕所了,妈妈起床了……每一个不眠之夜之后,我都觉得自己是一堆碎片,支离破碎的“碎”……我想,我是抑郁了。父母还是看出这次真的病的不轻,他们特别担心!妈妈每天为我祷告,至少三次,早晨起床后、晚上睡觉前、半夜醒来的时候。甚至,他们同意了我为自己设计的后路,辞职,卖房,和他们回乡。在无望中,在我的不知何去何从的犹豫,日子一天天滑过……

{未完待续}……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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