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医进入战场
”年5月8日,温家宝转给吴仪,吴仪当天下午即召开了会议落实部署。至此,中医才得以进入北京抗击非典的战场!当然,之后还有各种困难,但都在领导人的关心下获得了实质性的进展,最终为北京非典的成功治理做出了巨大贡献。医院治愈率高的主要原因,就是中西医结合疗法。小汤山治疗名非典病人,8人死亡,死亡率1.2%,赶上了广东中医治疗的水平。主管医疗的副院长周先志介绍说,治愈率高的主要原因是:1.专家组有效指导,2.重视心理治疗和3.中西医结合疗法。相比前面两条,第三条“中西医结合疗法”才是实锤。“决战广东
”年11月,广东非典已经出现传染,但还不为人知。而直到2月11日,广州市政府才召开了首次关于非典的新闻发布会,称广州一共发现一百多例该类病例。2月18日晚,近两万名观众还在天河体育场,观看了罗大佑广州演唱会。尽管初期应对不力,关于病原体的争论也持续数月,广东的非典死亡率却是3.8%。据世界卫生组织统计,全球非典病例共例,死亡人,病死率近11%。其中发病百人以上的国家和地区是:中国大陆:例,死亡人6.6%;中国香港:例,死亡人17.1%;中国台湾:例,死亡人27.1%;加拿大:例,死亡41人16.3%;新加坡:例,死亡33人13.9%;参与广州市第一例非典治疗的广州中医药大学二附院护士长邓秋云,受感染倒下了,1月24日开始发烧。邓秋云的先生是名老中医邓铁涛教授的学生。邓铁涛知道后,让邓秋云不要用抗生素等西药,完全采用中药治疗,晚上7点多喝完中药,10点多就开始退烧了。最后完全康复,2月中旬又开始工作。广州中医药大学二附院另一个分院的护士长叶欣也感染了非典,此后一直采用西医的抗生素等治疗,病情未能好转,最后不幸殉职。对于当年治疗非典的经验教训,广东老中医邓铁涛说:我们中医药大学一附院治疗73例非典全部治愈,病人0死亡,医护人员0感染,患者0后遗症。邓铁涛特别牛气的说:我们的医护人员吃中药预防非典,我们只带口罩,不需要隔离衣。我们治疗非典费用最高的一个也只花了块!邓铁涛还说,广州呼吸病研究所治疗88例,死亡10例,前期中医没有介入,有中医介入的71例,死亡只有1例。一开始是请中医科来会诊,后来中医科直接派了5个人去负责查房,成为治疗主力。这两件事都有论文为证。广州呼吸疾病研究所前期的治疗方法和效果,看下面的论文:从年12月至年4月治疗38例SARS患者,死亡8例。(38例中一部分已有中医介入)治疗中使用了超大剂量的激素“冲击”疗法:38例全部使用激素治疗,平均用量毫克每天,而且持续了3-4周!8例达毫克每天,最高冲击治疗达毫克每天。8个死亡案例中6例死于多器官衰竭(MOF),2例死于感染性休克,全部对激素不敏感,也就是只有副作用而无任何正面效果。大剂量激素疗法是非典前期广州呼吸疾病研究所发明的,后来改为“合理使用激素”。38个病人都使用了抗生素,32人联合使用两种。24例使用奥司他韦治疗但无效。广州呼吸疾病研究所中医介入后的治疗情况也有论文,论文第一到第五作者都是中医科的,也证明是以中医科为主治疗的。中医介入治疗71例SARS患者,死亡1例,死亡率1.4%。论文对份年6月20医院上报的死亡病例回顾分析:例SARS死亡病例中平均年龄56.4岁,大于60岁者85例,有基础疾病者例(79.5%),这些情况都和武汉目前的死亡情况惊人一致!治疗中,使用了大量激素、大量抗生素、各种抗病毒药物。我们来看看结论:论文说:除了年龄和基础疾病,抗生素和激素的不当使用是非典病人死亡的主要原因!而这些治疗方法不仅死亡率高,后来还造成很多肺纤维化、股骨头坏死等后遗症。上面就是北京在中医介入之前治疗非典的方法和效果。鉴于北京前期治疗非典的失败,才有了老中医们的联名上书。当时邓铁涛的广州中医药大学一附院治了36个病人,全部吃中药治疗,而让西医确认痊愈,病人0死亡,医护0感染,平均退热时间2.97天,炎症阴影吸收平均6.2天,平均住院时间8.86天。这可是对国家做出的汇报和庄严承诺,不是开玩笑,这就是老中医们的底气。后来北京的医院,使用中西医结合治疗名非典病人,8人死亡,死亡率1.2%,基本达到了广东中医治疗的水平。有论文《医院名SARS患者药物治疗分析》为证:人次使用了各种中药制剂。在当时西医对SARS病毒无特异性病原学治疗的同时,医院注重了中西医结合、优势互补的治疗特点。卫生部专门安排科研课题,与北京中医院协作,专家现场查房,诊断病人。临床结果证实,中药可以缩短平均发热时间,减缓发热所致的全身中毒症状,具有促进肺部炎症吸收、减少激素用量、无明显副作用的优势,对于SARS患者的治疗起到了较为肯定的作用。“让中医进入武汉主战场!
”具体内容就不放出来了。总之,中医介入北京非典治疗最终能获得成功,有赖温家宝的批示,和吴仪的具体部署。吴仪副总理首先是对中医的效果比较了解,所以关键时刻敢于拍板;其次吴仪的级别足够高,能够指挥动卫生部的大小领导;最后是吴仪的执行力特别强。SARS的反思与启示:中西医并重是人类医学未来的大趋势■北京崔月犁传统医学研究中心李致重
小引年8月,由香港政府出面邀请了十多位世界知名的医学专家,组或了“严重急性呼吸道窘迫综合征(SARS)专家委员会”,对香港防治SARS的工作总结检讨。8月14日,我应邀出席了该专家委员会组织的“香港医护界团体讨论大会”,并在大会作了发言。在谈到世界卫生组织的官员对香港SARS预防与治疗的指引中,闭口不提中医的问题时强调说:“这与世界卫生组织《传统医学战略》的精神相违背。为此,应当就此问题向全世界医学界做出检讨,并特别向中国,尤其是中国的中医界做出道歉”。其后,钟南山教授走下主席台握着我的手说,“讲得好、讲得好”。我请他将我的发言翻译给其他外籍专家委员会成员,他连声说“我会的、我会的”。下面是我当时发言的全文,见本人《医理求真》一书。希望此文对发挥中医学的理论与临床优势,防治新型冠状病毒性肺炎的肆虐,有所补益。今年(年)春季突如其来又悄然而逝的SARS,在西医(即西医、西药学)来说是新课题,在中医(即中医药学)来说却是老问题。西医在流行病、传染病方面有显而易见的“外因决定论”倾向,对病毒性疾病也必然是“以病毒为本”。而引发SARS的变异冠状病毒过去未曾见过,也便因其新,无所知,无所措,因而惊恐有加。中医则认为,所有的外感病都是“内因和外因相互作用的结果”;而且既强调“天人相应”,更强调“以人为本”。在这些思想下而形成的中医外感病辨证论治体系,已经成功地经受了近两千年的实践检验。
香港在SARS防治过程中的主要问题,是医学界受“近代科学主义”的影响太深。这一点,也是世界范围内在SARS的防治上失误的一个共同原因。
“近代科学主义”,即以近代物理学、化学的观念和方法,作为衡量一切科学之是非的至上信条或唯一标准。在这一问题上,西方社会对其提出质疑和批评,已经有差不多一百年的历史了。
西医在近代的迅速发展,得济于近代物理学、化学等方面的成果。然而西方人都知道:上帝创造了天地万物,最后才按照自己的肖像创造了人,并把万物交给人来管理。所以人的地位高于万物,也比万物更趋于完善。西方人也知道:亚里士多德把“人”定义为“理性动物”。这种具有理性思维的,因自身新陈代谢能力而活着的,而且可以活动的“物”,远比生物界、非生物界的其它任何物都要复杂得多。长期为“近代科学主义”所陶醉的人应该知道:人可以用物理学、化学的方法对自然界之物分解后再组装,还原后再化合,制造出包括机器人在内的五彩缤纷的新产品,然而人类至今不能制造生物界的任何一种生命,更不必说人类。当代人类在生物(包括医学)领域遇到的同一类难题是,人可以拆开细胞、拆开基因,却创造不出一个活的基因,更组合不出一个活的细胞。中国人当然更应该知道:人是万物之灵,人与天、地,并列为“三才”。如果物理学、化学不能解释天、地间(自然界)的一切事物,那就肯定不可能解释和驾驭与人类生命相关联的更复杂的一切。正因为如此,也便为中医学、乃至世界上其它传统医学的存在,留下了无可取代的发展空间。
其实,不需要再做论证而已经足以说明,在整个人类医学科学里,中医和西医都只是,也只能是其中的一个组成部分,或者其中的一个分枝——谁也不要自命为人类医学科学的全部或者代表。所以,用近代西医生物医学的观念和方法,作为衡量中医学之是非的至上信条或唯一标准,就是我们今天在这里所要指出的“近代科学主义”这一错误思潮。
尽管中医在自己的本土上受“近代科学主义”的干扰为时已久,但是国际间与中医的交流不深,时间也不长。所以中医的苦衷,国际间未必能够真正理解。值得指出的是,国际上至今习惯认为西医是世界上的主流医学,而对西医自身的“近代科学主义”,至今却为习惯所迷惑,因此缺少必要的反思和自觉。直到全世界共同面对SARS的今天,才让世人初步感觉到,人类医学领域里的“近代科学主义”不但困扰着中医,同样困扰着西医,而且已经成为影响国际间中、西医交流、合作的一个重要问题。
中医和西医是两个概念、范畴不同的医学科学体系。站在中医角度上来讲,我们主张临床上“中西医配合”,为提高疗效而共同努力。但我们反对“近代科学主义”,反对“重西轻中”,反对“以西代中”,反对“中西医结”名义下的“中医西医化”,以及一切排斥、歧视中医科学价值的态度和做法。
香港在防治SARS中的“近代科学主义”问题,主要表现在以下四个方面:
▍其一,世界卫生组织有关部门在实施、指引SARS预防中,把“近代科学主义”扩大、国际化了。
中国的《宪法》中明确规定,“发展现代医药和我国传统医药”;中国的卫生工作方针也相应规定,要“中西医并重”。在中国,中医与西医处于“同等重要的地位”,是并列的两种主流医学;中医与西医共同承担着国民的防病治病任务。世界卫生组织的官员来到一个主权国家办事,上述情况,是不能够,也不容许忽视的。
今年5月在第56届世界卫生大会上通过的《世界卫生组织传统医学战略》中指出:支持使用传统医学,“并根据本国情况将其纳入国家卫生保健系统”。中国的中医学在世界传统医学中,其理论体系最完整,历史最悠久,治疗方法最丰富,实践效果最好。所以在中国,把中、西医并列为主流医学是理所当然的。
按照上述《战略》的精神,中国的中医应当受到世界卫生组织的支持、鼓励,应当受到尊重。同理,中国的医疗模式也应当受到世界卫生组织的肯定,应当受到称赞和维护。而世界卫生组织有关官员在中国实施和指引防治SARS的过程中,违背了《战略》的精神,陷入了“近代科学主义”思潮。他们完全以西医对待病毒性疾病的理念为出发点,而对中国的现行医疗模式和中国中医应有的尊重却远远不够。因此对中国SARS的防治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不利影响,对中医进入防治SARS的第一线,人为的带来了许多不应当存在的困难。在这一问题上,香港更深受其误。
▍其二,“疫苗研制热”,脱离临床,脱离现实。
科学表明,一种新的传染病出现之后,针对其病源病毒而研制特异性预防疫苗的周期,最快也需要一、二年时间。在SARS爆发期间,应首先研究的是,该病毒生存的自然环境及其条件。然后再以此为基础,进一步研制出有效的灭毒方法和灭毒药物。这对于有效遏制疾病的蔓延来说,是当下最为迫切的研究课题。而世界各地知名的病毒学家受“近代科学主义”思潮的影响,竞争于病毒基因排序和研发疫苗的前沿阵地,未免有先后颠倒、缓急不辨之误。其实,在察明变异冠状病毒及其基因排序之后,接下去研制针对健康人群及其公共环境的灭毒方法和灭毒药物,只不过最一般的技术性问题而已。但在临床预防与治疗这一现实最需要的问题上,相关的研究似乎还很少看到。尤其在中国大陆已有强调通风、透光、紫外腺灭毒等经验之后,医院内部的灭毒方法,仍然缺少多方位的反应与